难怪祁雪纯会生气,他这样做实在太失礼。
“这三个月里你会做什么?”她问:“会和她结婚吗?”
好吧,她就不信他能在那样的讲座里待上十分钟。
而也没有人问她一句,和司俊风结婚,是不是她真正想要的。
“雪纯,你总算来了!”祁妈快步迎上,一把拽住她的手,“俊风都等你好半天了。”
祁雪纯心想,这是让她开口的意思?
“不好意思,我是婚前保守主义者。”祁雪纯一本正经的回答。
“雪纯,你还在倔强什么?”祁妈走下楼梯,“你看看这是什么。”
她瞬间明白,自己刚才差一点就被发现!
“这里没有那个人。”他说。
“这里得挂一幅画,”司家亲戚指着楼梯边空出的大幅墙壁说道:“得挂一幅真正的名画,你们觉得水墨画和油画那个好?”
放下手中的记录,祁雪纯有点读不下去了。
话说完,她一脚踢开身边站着的男人,便和他们动起手来。
祁雪纯点头。
众人松了一口气,但又十分诧异,如果“嫌犯”不在这里,又会在哪里?
所以,写信的人必定十分熟悉警局保洁的工作时间,在接近7点的时候将信丢到大门口最合适。